按常理,新罗一直被靺鞨与倭人联手攻打。
有了喘息之机,该趁机加紧巩固城防,调兵运粮才对。
而此刻与靺鞨人同时陈兵大唐边境,说明新罗的战事已经停下。
我怀疑三国已经已经商议好,将会一同对大唐用兵。
所以辽东面对的不是四方之敌,还要再算上倭人。
以辽东一地对阵因各种缘由都需要从外部找补回所耗财帛的五方之敌…”
说到这,封常清捧起些桶内的热水在脸上拍了拍后,低垂下目光沉声道:“我的意思是以守为主。
先说说东部,有萨水阻隔新罗不足为患。
长岭与鸭绿两府的靺鞨人有群山阻挡,也同样不必过分忧虑。
唯独玄菟,因道具好走之因,必是靺鞨人的主攻之地。
不过有贵瑞水护着,也算不得太危险。
而西部与北部则最为危险。
西面的契丹人如果分出一部分人马与靺鞨人一东一西直扑玄菟。
就能切断北部的大鲜卑山与辽东之间的联系。
随后可以从容不迫的与室韦人将大鲜卑山一带给合围起来。
看似离着老远的倭人,也定然会挑选一处合适的地方,从海路攻过来。”
顿了顿,封常清将目光看向罗一,微微摇头道:“成也罗郎君的威名与对外强硬,败也因罗郎君的威名与对面强硬。
辽东与各方没法使用离间等计,只能以兵戈硬抗。
可是以辽东的军力无法四处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