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能成自然最好,若是不成也只能咬牙硬拼,担心与忐忑没有半点屁用。
“仓满!找几套甲胄摆在远处,让火炮给再次锻打锻打。
再拉几匹驮马出来,多给包上几层皮甲,或是再找几套铁甲给套上,用雷给好好熟熟皮子。”
待仓满要下去安排,罗一又一挥手将其给叫住,“嘱咐好兄弟,这是要给继母开开眼。都给我用心些,少出些差错。”
塔阿客在夜里的时候看过死伤族人身上的创口,之前也从新八部的契丹人那里也闻过辽东军的要命手段,知晓是铁砂伤的人。
罗一这一通安排,她虽然不知道铁砂是怎么打出去的,但能猜到罗一的用意是什么。
这让塔阿客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当看到仓满带着几个人跑的老远,并且将几根木棍竖起来将身上的甲胄脱下挂了上去。
塔阿客不但彻底放下心来,更是变得无比轻松,捋了捋额角的乱发,对罗一眨了眨美眸,“铁砂能伤人是不假,可离得这么远,你就不要逞强了。
那些甲胄那些金贵,划上道子或是打个小坑出来,可让人着实心疼。
此外,左右都是白折腾,还不如把那些甲胄送给我,就当那些铁砂将甲胄全打透了。”
“您的头发有些太长。”
塔阿客说的虽然阴阳怪气,但罗一却没有生气,甚至还有一些欣喜。
这疯批美人越觉得不可能,反差的效果才会越大,从而起到的震慑也越为有效。
笑吟吟地调侃了一句,罗一脑中飞快地转动了几下,转过身指着阵列后方的山体,一挑剑眉道:“您信不信,这山我都能劈掉一层下来。”
“大郎,你是一夜未睡,困得将心思蒙住了吗?”目光看向后边高大的山体,塔阿客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或是你欺我为部族之人,没什么见识,什么话都敢胡乱说出来。”
“谋划上再怎么有矛盾,您也是我的继母,我是不会用言辞来嘲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