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头年岁越来越大,今后能坐一起吃肉恐怕屈指可数。
说句不吉利的,是吃一次少…”
“周胖子,你皮是不是又紧了!”
放下木盆,老班头一边挽着衣袖,一边目光不善的看向周口口,“当初能摔得动你,现在一样可以。”
罗一横了一眼周口口,“为了让我烤点肉串你是真把老班头给豁出去了。
再接着说,人都有可能让你给直接说没了。
赶紧进后堂,把炭火都弄好。”
说罢,罗一转身刚打算端起老班头放在地方的木盆,一名都水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郡王,幽州发来了急信,都里镇那边也传了消息过来。”
看到都水郎递过来的信件得有二指厚,罗一眉头立刻就是一拧。
挥手示意都水郎退下,罗一对两人晃了晃信件,“估摸不少于五封,这肉串怕是要吃的没滋没味。”
“您刚回来就发了这么多信,看样子河北那边是出了大事。”
将炭盆放到书案旁用来取暖,周口口眉头一皱继续道:“老王领兵向来以稳当,又有史思明那些降军,不该出什么大事才对。”
罗一摇摇头,“看过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用不着乱猜。”
坐回书案旁先打开最上边的信件快速看了一遍,罗一脸色先是变得有些阴沉,随后又变得有些不屑。
“新登记的那位又开始耍心思了。”
感慨了一句,罗一将信递给周口口,打开第二封信边看边继续嘲讽道:“老李家真是一脉相承,全都是得着个可用之人就往死里用。
让算命的担任河北道观察使,可谓把人算计到了骨头缝里。
而且为了对付我,那位连五姓七望都看着顺眼起来。